第十九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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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
電梯打開，熟悉的女人面孔出現在時熹面前。她笑著迎接：“我是宏圖科技的負責人，我們在會議上見過的。”
是開會時，那個高馬尾的女人。今天她一身格子T恤，和網絡上從事電子程序人員的刻板印象一樣。頭發被一根簪子挽起，頭發大股挽在腦後，倒和顯得活氣了點。
像是一本正經裏，多出了一抹溫婉和俏皮。
時熹兩人出電梯，她微微躬身走在前方引路：“那天沒來得及介紹，我叫韓蘊。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需要的設備，和測試儀器，今天讓時師父來測試一下。”
她又笑道：“我倒沒那麽著急，只是想著還有同胞在受苦難，什麽事都先讓路再說。”
楊莉星毫不掩飾的感嘆：“我還以為，韓總和其他商人一樣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，就覺得自己把人想得太不堪，一時間露-出了抱歉的神色。
韓蘊並未計較她這話，反道：“慕婉月……她曾是我想要成為的人，可惜。”
可惜她隕落，不見屍身。
“還有，我不僅是商人，我也是女人。”韓總身板在那一刻忽然直起，繼續領路，“很多人說，女人感性，成不了大事，我卻不這麽想。世間萬物，存在的每一種情緒和物種、選擇，都是有他的規律。如果全人類都是不感性的男人，遇事為了所謂的大局，那麽敵人以此為弱點，一個一個地毀滅我們的科技，我們進步的領路人。”
時熹看著她，目光不由讚賞。
是啊，如果所有人都不感性，遇事都要舍小保大。那麽敵人的目標，就會從一個一個的“小”開始，積少成多，每一個人才都被消滅傷害，存留那大部分無法自保的，只能任人占有拿捏。
“不過我也沒覺得一直感性是什麽好處。”她回頭看時熹，“時師父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麽吧。”
時熹點頭：“我知道。”
感性要有，也得分情況。
她們目前遇到的是對方的“逐一攻擊”，不是失誤。說點難聽的，今天如果只是普通人，或許她們不會為了五六個普通公民，引起國與國之間的鬥爭。對方要的是我們的人才，我們的基因資料，用我們的人才，去研究對付我們的手段。若是知而不救，不反抗，接下來國家重點人才就會一個一個消失。或許沒等消失，對方研究出了毀滅性手段，整個國家將會陷入覆滅危險中。
“我明白。”
韓蘊笑笑：“所以，我們不能都感性，也不能都無情，都要權衡利弊，以少換多。真正的權衡利弊，應該是我們這樣，偶爾為了少，去換那一份多。”
人們都說，女人成不了大事，心軟感性，沒有理智。時熹想，其實是從封建的古代開始，女人一直被教育，要以男人為尊，她們的所有理智想法，都會被時代打壓，羞辱。但凡有一點“叛逆”時代的想法和話語，都無法生存，所以大家都覺得，女人哪哪都不行。
新時代的男女平等，真正開始也就不到20年，多少女性能力瘋狂展現。如果古代開始，女性得到的教育和選擇能和男人一樣多，能力想法無法估量。
幾句話的時間，也不知走過了哪些地方，她們來到了一間充滿科技的房間。
房間內部很大，好多身穿白大褂的男男女女，比例幾乎平等。在見到時熹和楊莉星時，多看了一眼，繼續回到儀器前，專註自己的事。
韓蘊喊了人：“把衣服和消毒器拿來。”
兩個女人身形。穿著一身嚴實防護服的人推來了一道門，給她們把白大褂穿上後，引導她們走到門處站定。隨即，門的三個方向噴射出白色霧氣，霧氣帶著輕微的酒精味，聞著倒沒什麽反應。
幾秒，一人對時熹道：“可以了。”
時熹走出，楊莉星也被引進了門。
韓蘊和她解釋：“我們內部要做一個消毒，避免一些儀器被感染什麽的。雖然不像醫院那麽脆弱，但有些科技上的東西，還是預防一些比較好。”
她又想起來：“等會師父你進去是吧？”
時熹點頭，她讓人拿來的一件更厚重的防護服。
“這是防核輻射的，等會我們測試的一些東西，輻射會很多，避免身體出現異樣，穿上比較安全。”
時熹卻拒絕了：“不用。”
沒等她再勸，時熹忙道：“到時候出發，我不能帶著防護服去，厚重也就罷了，不好施展開來。你放心，什麽核輻射，對我來說都是小問題。”
見她堅持，已經拿來的防護服用不上了。
“那好吧，聽你的。”
時熹道：“要我帶進去的設備在哪？”
韓蘊喊了一聲：“機器拿來。”
一旁，那人又拿來了一個小小的，猶如一塊玻璃一樣的東西。韓蘊接過，給時熹展示介紹：“這個是攝像頭，可以記錄你所看到的一切，你將它放在你的第一視角。它不僅能記錄存放很多的錄像內容，還能以精確到幾秒的頻率，將看到的畫面傳回國內，我們是要直播畫面，還是保存，後續領導們會商談。”
時熹點頭，接過攝像頭，仔細觀察，發現它後背有一個別針。直接扣在自己前胸衣服上，道：“還有嗎？”
韓蘊一楞，遲疑道：“先測試一下這個吧。”
時熹卻道：“都一起，一個一個來麻煩的很。”
她是對自己如今的能力很自信，入了玄幻境界的人，能用意識控制周圍。就像那些超體電影裏的主角，無處不在，無所不能。
不過，倒是沒那麽玄幻，至少沒有化為虛無，又化作萬物。她還是她自己，只是擁有了超越人類所擁有的能力而已。
韓蘊思索幾秒，又叫了人將那些測試的儀器都拿了過來。
有眼鏡、衣扣、項鏈、發夾、隱形眼鏡……
隱形眼鏡自然是被時熹淘汰了，她沒用過，也用不了。
其他儀器，用不上那麽多，為了讓他們相信她可以隱藏設備痕跡，都戴在身上。試驗門打開，時熹走了進去。
門關上，韓蘊到了話筒面前，說道：“時熹師父，準備好了嗎？”
時熹閉了閉眼，睜開之後更加清明。她朝她點頭：“開始吧。”
韓蘊的命令一下，緊閉的實驗室內，各種燈光儀器啟動。一種電磁音在眾人耳邊響起，所有顯示屏幕上數據數字跳動。
在感受到所謂的輻射之後，時熹感覺體內有一種異動。韓蘊皺眉看著，對話筒說了句：“如果受不了，說一聲。”
時熹卻沒有被影響的模樣，泰然自若。
她繼續往各種警報器掃描的地方走去，眾人提著心，緊張地等待有什麽聲音發出。然而，時熹走了一圈，經過了每一個測試的儀器，沒有任何警報聲音響起。甚至那些屏幕上，一點數據波動都沒有。
韓蘊有些不相信，喊道：“檢查所有儀器是否有異。”
眾人忙碌起來。
最終，他們發現，測試的機器沒有任何問題。
時熹又走了一遍，依舊沒有任何聲音響起。隨之，她挑眉看了一眼韓蘊等人，憑空變出一張黃-色符紙，指間在上面寫著什麽。
寫完，將符紙往上一丟。隨著符紙將要往下掉的那一刻，時熹連同符紙消失在眾人目光中，就這麽眾目睽睽之下，人消失了。
不僅如此，熱成像儀器在剛剛還略微有些跳動，這會平靜無波。除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時熹消息的地方，他們甚至都不知道，她還在不在裏面，或者已然悄無聲息走到了他們身邊。
楊莉星就淡定多了，以前就見過。
韓蘊忙指揮眾人，開啟所有儀器，探查除他們之外的磁場動靜。
人體不僅有溫度熱度，可以用熱成像掃描，還自帶一種輕微的磁場，現場就有兩臺儀器專門掃描測試。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，動用了所有的儀器，找不到時熹任何一點蹤跡。
確認後，眾人冷汗直冒，實在匪夷所思。
韓蘊向楊莉星求救：“你知道她在哪嗎？”
楊莉星搖頭，不過給了她建議：“你們確定了沒，安全不？如果安全的話，喊一聲就行。”
韓蘊張了張嘴，轉身和同事們確認沒有任何時熹的消息，便聽楊莉星喊了一聲：“時熹師父，可以了。”
隨後，時熹便出現在她身後，和楊莉星站在一起。
驚呼聲起，韓蘊回頭。
時熹笑道：“你們還需要確定國外的儀器是否能探查到我嗎？”
韓蘊想也不想地說：“不用了。”
就這樣的能力，國外設備比他們好不到哪裏。人都看不見，可儀器是會失靈損壞的，再如何，也不會想到有人闖進。
測試現場，事無巨細都被記錄進了視頻，韓蘊還寫了一個清晰的報告。視頻和在場參加試驗人員的報告都呈上會議桌，每個人都掩藏不住的震驚，又故作鎮定。
放下報告，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桌尾的時熹。
這一刻，桌尾讓她坐，都有點不尊敬的意思了。
“各位領導，如何？”
眾人覺得，此刻時熹這個二十幾歲姑娘的聲音，猶如降臨的天神，威懾力十足。
他們不敢讓自己最先出頭，都看向了主位上的李書-記。她剛從文件資料上擡-起-頭，看時熹的目光帶著無盡的欣賞和希望。
“時熹師父，我們同胞的冤屈，就靠你了。”
事情就這麽定下，接下來商議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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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開會時，那個高馬尾的女人。今天她一身格子T恤，和網絡上從事電子程序人員的刻板印象一樣。頭發被一根簪子挽起，頭發大股挽在腦後，倒和顯得活氣了點。
像是一本正經裏，多出了一抹溫婉和俏皮。
時熹兩人出電梯，她微微躬身走在前方引路：“那天沒來得及介紹，我叫韓蘊。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需要的設備，和測試儀器，今天讓時師父來測試一下。”
她又笑道：“我倒沒那麽著急，只是想著還有同胞在受苦難，什麽事都先讓路再說。”
楊莉星毫不掩飾的感嘆：“我還以為，韓總和其他商人一樣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，就覺得自己把人想得太不堪，一時間露-出了抱歉的神色。
韓蘊並未計較她這話，反道：“慕婉月……她曾是我想要成為的人，可惜。”
可惜她隕落，不見屍身。
“還有，我不僅是商人，我也是女人。”韓總身板在那一刻忽然直起，繼續領路，“很多人說，女人感性，成不了大事，我卻不這麽想。世間萬物，存在的每一種情緒和物種、選擇，都是有他的規律。如果全人類都是不感性的男人，遇事為了所謂的大局，那麽敵人以此為弱點，一個一個地毀滅我們的科技，我們進步的領路人。”
時熹看著她，目光不由讚賞。
是啊，如果所有人都不感性，遇事都要舍小保大。那麽敵人的目標，就會從一個一個的“小”開始，積少成多，每一個人才都被消滅傷害，存留那大部分無法自保的，只能任人占有拿捏。
“不過我也沒覺得一直感性是什麽好處。”她回頭看時熹，“時師父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麽吧。”
時熹點頭：“我知道。”
感性要有，也得分情況。
她們目前遇到的是對方的“逐一攻擊”，不是失誤。說點難聽的，今天如果只是普通人，或許她們不會為了五六個普通公民，引起國與國之間的鬥爭。對方要的是我們的人才，我們的基因資料，用我們的人才，去研究對付我們的手段。若是知而不救，不反抗，接下來國家重點人才就會一個一個消失。或許沒等消失，對方研究出了毀滅性手段，整個國家將會陷入覆滅危險中。
“我明白。”
韓蘊笑笑：“所以，我們不能都感性，也不能都無情，都要權衡利弊，以少換多。真正的權衡利弊，應該是我們這樣，偶爾為了少，去換那一份多。”
人們都說，女人成不了大事，心軟感性，沒有理智。時熹想，其實是從封建的古代開始，女人一直被教育，要以男人為尊，她們的所有理智想法，都會被時代打壓，羞辱。但凡有一點“叛逆”時代的想法和話語，都無法生存，所以大家都覺得，女人哪哪都不行。
新時代的男女平等，真正開始也就不到20年，多少女性能力瘋狂展現。如果古代開始，女性得到的教育和選擇能和男人一樣多，能力想法無法估量。
幾句話的時間，也不知走過了哪些地方，她們來到了一間充滿科技的房間。
房間內部很大，好多身穿白大褂的男男女女，比例幾乎平等。在見到時熹和楊莉星時，多看了一眼，繼續回到儀器前，專註自己的事。
韓蘊喊了人：“把衣服和消毒器拿來。”
兩個女人身形。穿著一身嚴實防護服的人推來了一道門，給她們把白大褂穿上後，引導她們走到門處站定。隨即，門的三個方向噴射出白色霧氣，霧氣帶著輕微的酒精味，聞著倒沒什麽反應。
幾秒，一人對時熹道：“可以了。”
時熹走出，楊莉星也被引進了門。
韓蘊和她解釋：“我們內部要做一個消毒，避免一些儀器被感染什麽的。雖然不像醫院那麽脆弱，但有些科技上的東西，還是預防一些比較好。”
她又想起來：“等會師父你進去是吧？”
時熹點頭，她讓人拿來的一件更厚重的防護服。
“這是防核輻射的，等會我們測試的一些東西，輻射會很多，避免身體出現異樣，穿上比較安全。”
時熹卻拒絕了：“不用。”
沒等她再勸，時熹忙道：“到時候出發，我不能帶著防護服去，厚重也就罷了，不好施展開來。你放心，什麽核輻射，對我來說都是小問題。”
見她堅持，已經拿來的防護服用不上了。
“那好吧，聽你的。”
時熹道：“要我帶進去的設備在哪？”
韓蘊喊了一聲：“機器拿來。”
一旁，那人又拿來了一個小小的，猶如一塊玻璃一樣的東西。韓蘊接過，給時熹展示介紹：“這個是攝像頭，可以記錄你所看到的一切，你將它放在你的第一視角。它不僅能記錄存放很多的錄像內容，還能以精確到幾秒的頻率，將看到的畫面傳回國內，我們是要直播畫面，還是保存，後續領導們會商談。”
時熹點頭，接過攝像頭，仔細觀察，發現它後背有一個別針。直接扣在自己前胸衣服上，道：“還有嗎？”
韓蘊一楞，遲疑道：“先測試一下這個吧。”
時熹卻道：“都一起，一個一個來麻煩的很。”
她是對自己如今的能力很自信，入了玄幻境界的人，能用意識控制周圍。就像那些超體電影裏的主角，無處不在，無所不能。
不過，倒是沒那麽玄幻，至少沒有化為虛無，又化作萬物。她還是她自己，只是擁有了超越人類所擁有的能力而已。
韓蘊思索幾秒，又叫了人將那些測試的儀器都拿了過來。
有眼鏡、衣扣、項鏈、發夾、隱形眼鏡……
隱形眼鏡自然是被時熹淘汰了，她沒用過，也用不了。
其他儀器，用不上那麽多，為了讓他們相信她可以隱藏設備痕跡，都戴在身上。試驗門打開，時熹走了進去。
門關上，韓蘊到了話筒面前，說道：“時熹師父，準備好了嗎？”
時熹閉了閉眼，睜開之後更加清明。她朝她點頭：“開始吧。”
韓蘊的命令一下，緊閉的實驗室內，各種燈光儀器啟動。一種電磁音在眾人耳邊響起，所有顯示屏幕上數據數字跳動。
在感受到所謂的輻射之後，時熹感覺體內有一種異動。韓蘊皺眉看著，對話筒說了句：“如果受不了，說一聲。”
時熹卻沒有被影響的模樣，泰然自若。
她繼續往各種警報器掃描的地方走去，眾人提著心，緊張地等待有什麽聲音發出。然而，時熹走了一圈，經過了每一個測試的儀器，沒有任何警報聲音響起。甚至那些屏幕上，一點數據波動都沒有。
韓蘊有些不相信，喊道：“檢查所有儀器是否有異。”
眾人忙碌起來。
最終，他們發現，測試的機器沒有任何問題。
時熹又走了一遍，依舊沒有任何聲音響起。隨之，她挑眉看了一眼韓蘊等人，憑空變出一張黃-色符紙，指間在上面寫著什麽。
寫完，將符紙往上一丟。隨著符紙將要往下掉的那一刻，時熹連同符紙消失在眾人目光中，就這麽眾目睽睽之下，人消失了。
不僅如此，熱成像儀器在剛剛還略微有些跳動，這會平靜無波。除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時熹消息的地方，他們甚至都不知道，她還在不在裏面，或者已然悄無聲息走到了他們身邊。
楊莉星就淡定多了，以前就見過。
韓蘊忙指揮眾人，開啟所有儀器，探查除他們之外的磁場動靜。
人體不僅有溫度熱度，可以用熱成像掃描，還自帶一種輕微的磁場，現場就有兩臺儀器專門掃描測試。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，動用了所有的儀器，找不到時熹任何一點蹤跡。
確認後，眾人冷汗直冒，實在匪夷所思。
韓蘊向楊莉星求救：“你知道她在哪嗎？”
楊莉星搖頭，不過給了她建議：“你們確定了沒，安全不？如果安全的話，喊一聲就行。”
韓蘊張了張嘴，轉身和同事們確認沒有任何時熹的消息，便聽楊莉星喊了一聲：“時熹師父，可以了。”
隨後，時熹便出現在她身後，和楊莉星站在一起。
驚呼聲起，韓蘊回頭。
時熹笑道：“你們還需要確定國外的儀器是否能探查到我嗎？”
韓蘊想也不想地說：“不用了。”
就這樣的能力，國外設備比他們好不到哪裏。人都看不見，可儀器是會失靈損壞的，再如何，也不會想到有人闖進。
測試現場，事無巨細都被記錄進了視頻，韓蘊還寫了一個清晰的報告。視頻和在場參加試驗人員的報告都呈上會議桌，每個人都掩藏不住的震驚，又故作鎮定。
放下報告，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桌尾的時熹。
這一刻，桌尾讓她坐，都有點不尊敬的意思了。
“各位領導，如何？”
眾人覺得，此刻時熹這個二十幾歲姑娘的聲音，猶如降臨的天神，威懾力十足。
他們不敢讓自己最先出頭，都看向了主位上的李書-記。她剛從文件資料上擡-起-頭，看時熹的目光帶著無盡的欣賞和希望。
“時熹師父，我們同胞的冤屈，就靠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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